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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癸仲 南宋 · 吴昌裔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四一七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二四一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八五
臣窃见高宗绍兴二十八年礼部侍郎孙道夫言:「成都帅不可不择,宜求可以制置四川者二三人置之圣度」。
上曰:「当储人以待缓急之用」。
孝宗淳熙十年太府寺丞勾昌泰奏:「制置使任六十州安危,愿于从臣中常储一二人作安抚使」。
上曰:「须是选择可以备制置使之用者」。
盖蜀去天远,帅当豫储,在乡人先事而力言之,在朝廷加意而急图之,在君上申命而临遣之,此我祖宗虑远储材之规模,实万世子孙之所当法也。
臣以蜀人,待罪言路,若乡有急證而不言,则为有负于乡,国朝有令典而不举,则为有欺于朝廷。
昨于二月妄论四事,备言蜀之危状,而尤以储帅为先。
伏蒙圣慈,俯加容纳,特辍侍从,出帅成都
臣谓陛下此心即高宗、孝宗之心也,然命既颁而遄反,使已遣而复回,议论数更,臣窃未喻。
窃惟蜀自二十年以来,私意横流,人情障碍,帅非奉己者不久,总非挟故者不安,幕府非所荐引者不得充数,上下蔽痼,牢为一词,故民有疾病而上不知,兵有饥寒而远不达,战斗有上功而赏不及,溃败有显状而罚不加。
若非得有威风、识大体者肃将明命,改纪而更新之,则剥烂蛊坏之證,无日而可革矣。
今臣遂既已罢行,事往岂敢论列,但储帅一事,所宜亟留圣意。
赵彦呐老病交侵,智勇俱竭,屡上祠请,难以倚靠防,臣于前疏已尝言之。
况今敌兵侵犯,积时当可穫,溃兵肆横,江油贺请病,事势岌岌,民不遑安,而乡人之在列者无有以道夫、昌泰之言告陛下,深可叹也。
近闻前总领安癸仲以臣论奏击其奸贪,畏惧驱磨,经营复用,近则托赵彦呐荐代于朝,远则令其子恭行交结于内,甚至嗾利州士民以列功状,啖远方布衣以助游谈,遣干人李真、蒲午、蒲恭以财物请求,结大程官童炳、曾永等以关节搬送,专欲撼动言路,攘窃帅权,如绍兴间钱良臣之事,乡评籍籍,皆能言之。
臣与癸仲初无宿仇,但见其为总饷则暴敛之兴,军民胥怨,为抚谕则侵权夺利,郡县骚然,彼为一使之任尚且不可,况以当专征重寄,岂不误陛下事哉!
且往者辛卯之变,癸仲漕臣先走合阳乙未之变,癸仲以总臣舟至阆州
上下利州之民,怨入骨髓,所列功状,决非情实。
是皆假托撰造,欺罔公朝,若误入其言而轻加信用,则蜀事去矣。
此臣所以痛心疾首,为陛下熟数之。
欲乞睿慈,特命大臣,早择帅材,临朝亲遣,以慰蜀民倒垂之望,仍将癸仲更与镌斥,以为罔上嗜进之戒,所有干人李真、蒲恭、蒲午等扬言交通货赂,污蔑清明之朝,仍乞下临安府密加搜捕,痛行根治,自递押归,亦足以肃吏奸而昭国法。
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
〔贴黄〕臣窃见王沂公曾当国,尝曰「恩欲归己,怨使谁当」?
闻者叹服,以为名言。
盖谓大臣事业,不当敛恩避怨也。
臣论安癸仲之贪,至于三矣,每蒙陛下付外从行,而政事堂中,持笔不下,及下检正都司,又复累日不呈,不知治一贪吏,逐三五干人,有何恩怨,而上下覆护至于此哉!
臣言不行,何以分察
欲望圣慈检臣累疏,将癸仲亟与镌罢,并将干人李真等根治押发施行。
李球可内殿崇班李玘内殿承制 北宋 · 胡宿
 出处:全宋文卷四四三、《文恭集》卷一七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三四九八
敕:某等内寝之联,视诸朝秩;
外家之贵,体自朕躬。
主于拜除,宜在优异。
尔等戚畹贵种,仙李真枝,被长君退让之风,承邓氏法度之教,咸自修综,莫不柔嘉。
久从班籍之编名,未称小侯之立学,宜峻近庭之秩,且光左相之贤。
往服宠褒,益思淑慎。